东方泽天将乔乔拉到身后护着,虽然侍卫们将他们护
乔乔很是轻松自
姜姝儿偷偷挪到姜大人身边,可怜兮兮的哀求,“父亲,娘只是想为姐姐报仇,才会耍手段,您原谅她,好不好?”
姜大人冷眼看着这个女儿,心中没有一丝怜惜,“原谅她?”
他只有一个念头,让她早点去死。
姜姝儿眼眶红红的,“娘对我说过,她梦见姐姐来找她,说死的好惨,让娘替她报仇,否则她死不瞑目,娘是爱女心切,为了复仇豁出去了,不成功便成仁,父亲,别怪她,好吗?”
她自知母亲有多遭人恨,但是,他们母女俩的命是连
母亲若死了,她也难逃一死。
再说了,她还能再回到姜家,当姜家的小姐,哪怕
姜大人是何等明的人,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,心中恼怒,“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再也不可能回,你们母女跟姜家再无瓜葛。”
这个女儿心性凉薄,眼里只有利益,没有半点亲情。
姜姝儿被他的眼神吓到了,他这是什么意思?“父亲,娘都这么懮了,她是迫不得已……”
宗氏很难堪,面色通红,“够了,不要求他,他根本不
这话说的咬牙切齿,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女儿报仇,端的是个慈母。
她极力粉饰太平,努力想挽回形象,但是,太晚了。
姜大人早就看透她的真面目,再也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。
姜姝儿急了,她还指望母女带着她回归姜家呢。“父亲,您就算不念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,也要想想哥哥,他是您寄予厚望的嫡子啊。”
她的这点小心思大家都看透了,不禁很同情姜大人。
妻子水性杨花,女儿利益当先,趋炎附势,太会算计,唯独不念情意。
姜大人又岂肯为了这样的人带累了全家,“一个儿子的前程哪里及得上全族人的未来,宗氏,你要是还顾及儿子的脸面,就自我了断吧。”
只要她一死,一切都化为烟云,事情就此结束。
人死为大,
宗氏的心一颤,又气又怕,“我为什么要死?我又没有做错事情,错的是你们。”
她全是被逼的,要不是云乔乔害死了媛媛,她又怎么会想到报复?
要不是想报复,也不会被宸皇当猴子耍!
她失去了婚姻和男人,失去了权势,什么都没有了。
但她还是不想死!
只要活着,就有机会翻盘,但死了全都没有了。
姜大人见她不听劝,自私自利到了极点,真的动了杀机。
“皇上,宗氏已经不再是姜家妇,我无权干涉她的生死,但她还是天佑的臣民,请皇上定夺。”
他不能亲手杀了宗氏,中间还扯着儿子,他不想让儿子恨他。
沐霁月就没有这么多顾忌,她是君王,她的话就是王法,谁敢犯王法,杀!“赐毒酒一杯。”
宗氏闻声色变,脸色白的吓人,拼命摇头,“不不,皇上,您也是女人,应该理解我的心情,我真的是为了女儿报仇……”
又拿女儿说事,沐霁月不能认同,她女儿怎么死的,大家都很清楚。
换句难听的,死了也活该,谁都没有欠她!
“算计他国君王,你的胆子太大了,容你不得。”
宗氏不是世界的中心,没人会捧着她,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。
宗氏额头全是冷汗,拼命否认。
“我没有,我什么都没做,皇上,您没有证据!”
“证据?”沐霁月的眼晴眯了起来,跟她要证据,真是昏了头。
她说是,那就是!
宗氏只想活命,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“对,凡事都要讲究证据,您是一国的君王,更应该起表率作用。”
大家都乐了,这调论真新鲜,跟君王要证据也是第一次见到。
雷霆雨露俱是君恩,他们这些朝臣都不敢这么说话。
沐霁月嘴角一勾,神色威严极了,“首辅夫人。”
“臣妇
到现
难道是装的?
沐霁月扫了昏迷的首辅一眼,并不是很担心,她的医术好着呢。
她指了指宗氏母女,“你可请了这对母女?”
首辅夫人恨死了她们,
“没有,她们怎么混进来的,我至今不知,但私闯民宅已经触及律法,请皇上作主,将这对母女重罚,让世人都懂点规矩。”
亏她以前还挺看重宗氏的,对她颇为照顾,结果恩将仇报,狼心狗肺的东西。
但凡宗氏顾及一点旧情,就不会
宗氏的脸色变了几变,“首辅夫人,我和你向来亲厚……”
虽然首辅夫人比她年纪,夫君官职也比她家的高,但两家走动频繁,非常熟稔。
首辅夫人见她还不知悔改,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怒气往上冲,“贱妇,你不配跟我说话。”
一声贱妇让宗氏气的红了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她可是有头有脸的贵妇人,走到哪里都被捧着。
她的优越感养成了多年,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已经不是那个说一不一二的姜家主母。
首辅夫人很鄙视她,她真是爱女如命吗?未必吧。
她只是不甘心,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。
“不忠不孝不仁不义,满身恶行,你怎么还不去死?”
宗氏被人当场辱骂,气的浑身直哆嗦,“你……”
她两眼翻白,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,但没人同情她。
沐霁月微冷的声音响起,“姜大人。”
“臣
沐霁月淡淡的说道,“你是刑部尚书,私闯民宅,意图不轨该当何罪?”
“视情节严重者,斩立决。”姜大人眉眼冰冷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