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一个医生,可以说是最不明智的选择。所以白很无所畏惧。
洛也很清楚这一点,但是就这么认输的话,有种感觉有些不甘心,为了艾洛德,洛愿意妥协,但是很明显也不会任人宰割。
把弱点这么明显的放
“下一次?”洛冷笑着给了白答案,“你是
有求于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,上赶着送出门的东西,总会让人有种廉价的错觉。甚至会让人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所策划的也说不定。
虽然很清楚真相,理智上也告诉自己要感激,但是情感上就是这样的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尤其是当这个所谓的恩人狮子大开口之后,那一点所谓的人情,也已经消磨殆,这么一个危险的人,谁又会愿意把自己重要的人,交给他医治呢?
谁又能够保证这样的人,不会
“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,你能够保护好的你的爱人,但是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,洛就能够保证自己一直
洛不动声色的把人阻隔开,“你是
“我怎么敢威胁洛呢?”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问题,但是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要是能够这么容易的就没事了,怎么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。
“呵,你这话想说很久了不是吗?”洛的眼神很危险,白感觉自己应该撤退了,不然很有可能
结果不等白离开,顾西爵等人就到了,条条大路通罗马,顾西爵可以这么快的找到lve他们也真的是挺让人意外的。
就是艾洛德自己也做好了,顾西爵随便找个医生过来的情况,不过lve他们能够过来,还是让艾洛德很开心的。
迅速的上药医治,景斯然有些不确定的问艾洛德,“谁给你治疗过了吗?我看你的骨头的位置已经纠正好了。”
艾洛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,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怪异的人,居然真的是给自己做了治疗。
“呐呐呐,你也看到了,我没有对你的爱人做什么,我还帮他治疗好了骨头,你不能够恩将仇报啊,我不要什么报酬了,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,你看行了吧!”
白感觉很委屈,什么都没有捞到不说,还惹了一身腥,不过现
洛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白,明知道有了危险却不去处理,而是放任危险扩大,到了最后再去亡羊补牢,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。
“呵,你只要能够走得了,你就走吧。”洛看到了白身后的人,心里却开始计较,今天是什么日子,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违反规定?
是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,还是这些人都计划好了才过来看自己的笑话?
白听到洛这么说话,一时间不敢转头,生怕转了头就会有什么事情不受自己的控制,但是就是白不转头,他也跑不了。
“白,你最近太过分了,虽然你是铜馆的医生很重要,但是铜馆里面的哪一个人不重要呢?既然你忘了我们当初
一只枯瘦的手搭上了白的肩膀,明明很虚弱的存
离开铜馆?这是白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,当初被别人伤害的有多狼狈,现
没有错,洛,白,有铜馆的每一个人都是行业的佼佼者,但是还有一个事实,这是别人可能永远也不能知道的。
那就是,铜馆实际上是一个弱者联盟。
他们都被自己的行业默默无声的给坑了一把,除了才能他们一无所有,但是就是这些才能,让他们又一次走出了困境。
没有人知道这些铜馆的人,如果离开了铜馆又会是怎么一番光景,没有人尝试过,也没有人想要尝试。
白想要拒绝,可是却没有理由,被人抓到了,和没有被人抓到怎么看都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情况。
“你,你准备了多久?”白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肆意妄为的人,当初被排挤的原因,白很清楚,只是他不愿意去改正。
如今白又要因为这个原因,走向末途,白是不愿意的,但是却不得不接受。
“铜馆不需要不会改正的人,明知道是错误,但是却一次次的重复犯,这不是你不能够改正,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改正,现
“难道你想死
好家伙,居然铜馆的15个人居然都到了,一个都没有差,所以白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?
“怎么个情况?”洛感觉受到了侮辱。
那个枯瘦的年轻人找了个地方坐下,艾洛德下意识的让了一下,因为艾洛德感觉和洛的这些朋友们
“很抱歉,洛,设计了你一下,因为白做的越来越过分了,但是我们都没有什么证据,白,我们之前已经商量好了不能够和晁阔那个人有来往。”
“哪怕是帮助他的对家也是不可以的,可是你做了什么?”枯瘦的年轻人看起来很虚弱,白对他做的事情,真的是让他的心凉。
可是这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,再怎样也要让他好一点。
“我,我。”白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,想想过去,再想想未来,白决定和盘托出。
“我知道你们
活着才有希望,死了那真的就是一了百了。
白心里很清楚,当年所谓的帮助,不过是晁阔步步为营的算计,没有直接策划,但是也是推动者之一。
“我挑不出来他的错误,所以为了还这个人情,我只能够答应,因为谁知道,下一次的请求,是不是会更加的过分,不过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容易就成功就是了。”白为自己辩解着。
“洛应该很清楚,他能够找到那个家伙的位置到底是什么原因。”白指了指洛,洛只能够站出来替白证明。
“这么说也没有错,因为我确实是循着白,你的行踪
没有给白,而是直接给了顾西爵,“这就是你要的东西,你们几个先去上面做一下,接下来的事情,可能不太适合你们听。”
谁知道枯瘦的青年却是直接拦住了想要离开的四个人,“没有什么好避讳的,两个医生,一个家属,一个当事人,怎么都是有资格听得,与其之后再解释,不如现
顾西爵想了一下,首先坐了下来,虽然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,但是知道的足够的多的时候,也就死不了了。
“好了,洛,你可以说一下你调查的结果了,量简洁,细节什么的,之后再补充就好了。”枯瘦的年轻人示意大家都坐下。
lve和景斯然错过了离开的时机,只能够也坐了下来,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有些越来越复杂的意思。
“事情大概要从我们的上一辈说起。”洛整理了一下思路,于是开始了自己的讲述。
“说到底就是三个人的感情纠葛,不过你们也知道的,疯子的思路总是不可以理解的,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疯子和天才只有一线之隔。”
洛拿出了一块怀表,“这是言和秋老先生,当年送给那位女士的怀表,很抱歉我没有找到那位女士的姓名。”
“因为
也许自己的爱人的身份,可能真的不是那么的简单也说不定。
“也许你们认为这个女士可能只是一个双面间谍,或者是有些放荡的女人这样,但是没有那么的简单,甚至连言和秋老先生自己也不是那么的简单。”
洛把怀表打开,“这里面记录了一部分的真相,大家一起听听,听完了我再继续讲述剩下的部分。”
从怀表的侧面抽出来一根针状物之后,表针开始倒转,一段录音慢慢的播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