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蕊自然是不晓得这一天内的暗潮涌动的,只是自顾自的忙着手头的事情。
权衡再三,乔蕊还是决定将饭局推一推,先回家照顾景大总裁比较好。
这样想着,她便急急忙忙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拾了一下,便往家中赶去,途中路过超市顺道买了一些新鲜的食材。
家中,景仲言正逗弄着面包和面团,却突然
顺着它们的目光,景仲言便看到从楼上正走下来的小天,眉头皱了皱。
什么话都没有说,只是将两只猫咪抱到了自己的怀中,他走到沙
所以当乔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家中便是这样一幅和睦的图画。
“怎么样伤口还痛吗”
乔蕊边将食材塞到冰箱中,边问道。
“痛啊特别痛”
客厅中的男人呲牙咧嘴的呻吟着,动作幅度大的让人一看便知道是
乔蕊无奈的走到了他的身边,坐了下来,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额头。
还好,没有
景仲言将脑袋倚靠
乔蕊一只手拍了拍景仲言的面庞,另一只手则温柔的顺着面团的毛
“昨天都快吓死我了”
听到乔蕊的微叹声,景仲言将身子坐直,双目紧紧锁住她的黑眸,眸底深如大海般的感情将他一点点的卷入其中。
“对不起,昨天我没保护好你”
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身体,景仲言一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道歉,让乔蕊的心跳,蓦地漏掉了一拍。
“你是傻子吗那种情况下还不管不顾的冲过去,而且居然让我一个人先跑,你要是有什么事情,我怎么办啊”
一直被压抑的感情
景仲言没有说话,只是将面前的小女人按到了自己的怀抱中,抚摸着她秀
厨房中的小天诧异的回头望了眼客厅中的两个人,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,便又继续打理着盆中的青菜。
直到怀中人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,景仲言才将她从怀抱中拉了出来,大手抚上了她的面颊,擦拭掉上面仍旧挂着的泪珠。
“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够周全,不要难过了好不好”
那样危急的时刻,他根本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,第一反应便是要护住她。
如果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个,他宁愿活着的那个人是她。
乔蕊抽了抽鼻子,红红的鼻头煞是可爱,她抬眸仔仔细细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,第一次用了无比命令的口吻说道,“以后无论
一句生死一起,看似简单却是那样沉重的承诺。
景仲言比任何人都懂得乔蕊,自然也明白乔蕊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他点了点头,便又再次将面前的小女人揽到了自己的怀中,胳膊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,好像要将她锁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。
白天的左栏酒吧,依旧很是热闹。
不同于其他酒吧的冷清,似乎无论何时来到这里,气氛都是如出一致的火爆。
付尘坐
原本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情来到这里,却没想到还真是失望而归。
自从上次电话过后,付尘无论怎么打给她,对方都没有接过。
这倒让他不禁加深了对她的兴趣,似乎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的出现,带给了他如此神秘莫测的感觉。
“
正想着,女人轻柔的声音从付尘耳畔响起。
心下一惊,付尘旁看向旁边的位置,身着红色包身裙的慕沛菡,此时正坐
依旧是白色的貂皮披肩,鲜红色的唇将她的唇线勾勒的极其清晰,性感无比但配上她淡然清远的表情,却又让人不禁望而却步。
“对啊,我
不同于那日的疏远,付尘勾唇一笑,冲着服务员一招手,“来一杯diabo,给这位小姐。”
慕沛菡轻瞥了他一眼,似乎很诧异,她从包中将女士香烟拿了出来,点上了其中的一根。
烟雾吞吐,瞬间便扩散到周遭,“我不喜欢这种甜甜腻腻的酒品,你面前的这杯血腥玛丽我倒是很有兴致的。”
说话间,服务生将刚刚做好的diabo倒入了水晶高脚杯中,推到了慕沛菡的面前。
似乎很是嫌弃,但她仍旧将酒杯端了起来,微微抿了一口,香甜的味道立刻扩散到整个口腔中。
“女孩子,还是少喝一些烈性酒会比较好一些。”
慕沛菡听到这句话,冷睨向旁边的男人,嘴角边挂着抹讥笑。
“付尘大少爷这样劝说一个女人,倒是挺新鲜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。”
将手中的香烟再次递到了嘴边,刚想要吸一口,没成想,旁边的男人却迅速的将香烟夺了下来,扔到了一边的水晶烟灰缸中。
“你干什么”
慕沛菡诧异的瞪向付尘,很是不解的问道。
不要告诉她,他还真的爱上她了。花心大少付尘会真心爱一个女人,说给谁听都不可能相信的。
“也别抽烟,对身体不好。”
很是别扭的,说完这句话付尘便将头扭转了过去,双眸盯着面前的血腥玛丽。
但双颊边却挂着两抹可疑的潮红。
他将手中的血腥玛丽端了起来,一饮而,整杯酒进肚,瞬间便带来了辛辣的灼烧感。
“这次再喝醉了,我就没那么好心送你去酒店了。”
瞅着他的样子,慕沛菡好心的提醒着,面前的diabo
“上次我们真的有
大概是酒的作用,微醺的付尘扭头直直的盯向旁边的女人,问道。
如果真的
所以他有必要从她的口中听到真正的事实。
“你认为有
慕沛菡并没有正面回答付尘的问题,暧昧不明的态度却引得付尘更加想要探知事情的真相。
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,双眸仔仔细细的凝望着她。
“既然这样,我肯定要负责的,你做我的女朋友吧。怎么样”
付尘提议着,大概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,难得的真心告白,至少
“不是不可以,但是你确定其他的人你都处理安置好了吗”
心头掠过一个模糊的身影,大约他自己也很是诧异,不是娇娇,不是任何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,却是那个淡然却很是倔强的女人赵央。
付尘没有继续说话,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就好像心头原本有千千结,因着她的出现暂时忘记了,却又因为这个问题,所有的一切都再次浮现了出来,摆
“我”
“我只是随意的一问。不用放
看到男人的欲言又止,慕沛菡冷笑了一下,便又开口回道。
原本开始摇晃的内心,却
自己刚刚怎么又会
付尘看着面前的女人,心中却已然乱成了一团,将靠背上搭着的外套拿了起来,付尘扔下了一句话,便向外面逃去。
“我我想静静,先走了。”
慕沛菡看着男人的背景,嘲弄般的扯了扯嘴角,她招呼着服务员,“来一杯血腥玛丽。”
桌子上的打火机仍旧留
又学着付尘的样子,将服务生刚刚端上来的血腥玛丽一饮而,微微有些晃动的向外面走去,